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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六章 :引魂 文 / 打摩絲的農民

    陰童父親張了張嘴,抖著聲音反問補魂?怎麼補?要,要把我兒子的魂拿出來嗎?會,會有什麼風險?

    嚴座看著陰童父親,微微點了點頭,說就是先把你兒子的魂魄逼出來,然後帶到一個陰氣比較重的地方,讓魂在那裡養一天,等明天,再讓孩子的母親去把孩子的魂喊回來,再讓孩子的魂魄重新回到孩子的身體裡面,風險可能會比較大,如果孩子的魂魄意志不夠堅定,加上缺口太大,陰氣養不住的話,可能會散,缺口會變得更大,所以我希望你考慮一下,你最好是把孩子母親叫起來,你們一起商量一下吧。

    嚴座的話剛剛說完,房間門就打開了,孩子母親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幽幽的看了嚴座一眼,然後又看了他老公一眼,冷冷的說孩子他爹,這麼晚了你還開什麼門,快回房間睡覺,我們家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嫌不夠麻煩,還要給我惹什麼事,你要還想惹事,就把我交出去吧,還要幹什麼事,讓我去,讓我死了好了。

    陰童父親趕緊站了起來,拉住他老婆說春秀,你說什麼話呢,幾位領導過來,是幫我們的,要把我們兒子的病治好,你能說話就說,不能說話就別說話了,什麼嘴巴這是。

    陰童父親一邊說,一邊把他老婆拉進了房間裡面,大概是去商量去了,我們幾個人在大廳裡面等了一會,他們兩口子緩緩的走了出來。

    陰童父親走到嚴座身邊,輕聲說我和我老婆商量過了,反正我兒子也已經那個樣子了,不管有什麼風險,還是麻煩大師給治一下吧。如果治好了,你們就是我這輩子的恩人,我永遠會感謝你們的。

    嚴座點了點頭,目光炯炯的看著陰童父親說我會盡力的,但是如果真的又出了什麼閃失,也請你們莫怪,你家有酒壺麼,去拿個酒壺過來。

    陰童父親點了點頭,很快走進裡面那個房間,在房間裡面搜了一會,拎著一個髒兮兮的農村用來溫酒,倒酒的酒壺出來,很快用抹布擦乾淨了。

    嚴座接過酒壺,又從包裡拿出一個雪花膏的鐵皮盒子,讓我們幾個人去老阿婆家裡刮點白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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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坤接過雪花膏的鐵皮盒子,就帶著我和陳潔(因為植入名字的關係,以後陳璇的名字,均改為陳潔)來到老阿婆家裡,經過老阿婆家裡的時候,水生家裡黑燈瞎火的,而且,他家院子裡飄出來的味道,也沒有腥味了,只有淡淡的花香味。

    我們敲開了老阿婆家的門,一進去,嚴坤就指著老阿婆牆下面的那層白色的粉末狀東西說那就是白硝,然後我們幾個人一個人拿了一張黃紙,刮到一點了,就全部放進雪花膏盒子裡,老阿婆看到我們刮白硝,問我們是不是要去打樟樹精,我們說不是,老阿婆就幫著我們一起刮了起來。

    很快,我們就刮了一盒子滿滿的雪花膏的鐵皮盒子,回到陰童家裡的時候,嚴座旁邊的凳子上放著一個鑼鼓。

    嚴座從嚴坤手裡接過白硝,把白硝倒進了那個酒壺裡面,又把放在桌子上面的一碗水倒進了酒壺裡,搖了搖酒壺,把裡面的白硝和水搖勻,然後對嚴坤說坤,你拿鑼鼓,等下把那孩子的魂給逼出來,我負責收。

    嚴坤點了點頭,趕緊拿起了鑼鼓。嚴座帶著我們走進陰童的房間,拉亮電燈,整個房子裡面,充斥著一股尿騷的味道。

    陰童已經睡著了,被子被他踢到了床下,他就穿著一條髒兮兮的短褲睡覺,嘴巴大大的張開著,嘴角流出誕水,他嘴巴下面的枕頭上,也有著一攤大大的口水。

    嚴座拎著酒壺走到床邊,從包裡拿出一根銀針,用銀針把自己的手指一刺,然後把指血點在了陰童的額頭上面,一邊點,一邊大聲說著天,地,靈,迷,額。

    點完指血,嚴座又把銀針插進了點了指血的額心處,這一插,陰童就醒了過來,看著我們,一臉惶恐的啊啊叫著。

    嚴座看了看嚴坤,嚴坤馬上就明白了意思,狠狠的敲起鼓來,剛剛開始那三下還比較緩慢,三下過後,就用力敲了起來,敲得又快又狠,陰童聽到鼓聲,馬上就嚇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隨著孩子的哭聲,孩子額頭上的銀針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嚴座一手用力按住陰童的人中,一手拎著酒壺,把酒壺的壺口對準小孩額頭上面的那根銀針。

    在嚴座按了陰童的人中幾秒後,小孩最後聲嘶力竭的叫了一聲,就不再叫了,目光呆滯的看著嚴座,連眼珠都不會轉動了,就這麼呆呆的看看嚴座,又看看我們。

    嚴座用一塊紅布,把酒壺口給封上了,然後讓陰童母親一定要守好陰童,不要讓動物靠近,也不能去動他,更不能給他吃東西,就讓他在床上躺著。

    交代好陰童父親後,嚴座又讓陰童父親帶我們去村裡的亂葬崗子。

    一般每個村裡都會有一個亂葬崗子,一些橫死的,或者未成年就死了的,或者自殺死的,都會埋在亂葬崗子,那種地方,陰氣最重。

    陰童母親很快拿了個手電筒,帶著我們就出發了,我們一邊走,陰童母親一邊用拗口的普通話和我們聊天,說的,都是她自己的苦難事,和她家裡的苦難事,說她小時候就死了爹娘,結婚後本來日子過的還不錯,可不久前,她一個兒子又因為這個邪事睡死了,現在,剩下的那個兒子又瘋了,要不是實在不捨得她兒子,怕她死後,她兒子沒人照料,她早就喝農藥死了。

    隨著陰童母親的嘮叨聲,我們上了一座矮山,來到了他們村子裡的亂葬崗,月光下,亂葬崗影影綽綽,一個一個的土包,還有不時發出的一些不知名動物的怪叫,倒讓我心裡有點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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