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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 節 第167章 失憶的榕兒 文 / 力拔五嶽

    聞聽此言,那個張甲頓時大怒,對著身旁的人厲聲的道:「今天務必殺死這個人,回去後重重有賞!」張甲可謂說的鏗鏘有力。那般決絕的模樣,令人心寒。看來這一次張甲是真正的動怒了,愛情之事以至於黃榕人如斯。

    當張甲身旁的那兩個人氣息爆發出來的時候,甲子侯也是不由得臉色微微一變,因為他發現他們居然是實力並不亞於他的神士!「哈哈,難道你就不怕我到帝都告御狀嗎?」

    甲子侯本意是想通過這句話使得對方有所忌憚,然而那張甲卻是憤怒的狂笑道:「恐怕你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對方說出這等的話,使得張甲很是氣惱,要知道甲子國、甲寅國按照劃分可是他們張氏家族的實力範圍,帝都三大家族可是將六個諸侯國實際上瓜分了。當然他們實際上也是效忠於甲木神君的。

    對方的咄咄逼人的話語也是激起了甲子侯的凶性,當下惡狠狠的道:「小子,莫要以為我怕了你!」甲子侯說完便是單手一招,頓時在他出身旁出現了三個大漢,滔天的氣息也是瀰漫而開。居然也是神士的級別。

    看到如今的形勢,那張甲臉色也是有點不好看了,他也沒有想到這甲子侯何時居然有了這等的幫手,當下退而求其次道:「只要讓我確認一下此女,問她一番話。如果她真的不喜歡我,那麼我放棄。如果她喜歡我的好,那麼我們再決一死戰如何?」

    對於張甲的這個提議,我也是一驚。不過顯然張甲是沒有誠意的,他大概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將人給掠奪走了吧?!對於此點,甲子侯也並非沒有想到,當他剛要拒絕的時候,腦海之中便是傳來命令的聲音,「答應他,不要為此壞了大事。」當下那個甲子侯便是目光微微閃爍,非常不甘心的道:「既然如此,就依你。」

    在那強大的神識傳音給甲子侯的時候,我也是有所感應,這種傳音之術,只要神識足夠強大的人也是有所感應的。當下我也是皺緊了眉頭。看來這應該是幕後之人了!可是當我要追尋這傳音之人的時候,卻是驚駭的發現突然感應不到了。顯然對方也是個狠手,居然直接的切斷神識,這樣的話雖然有一點的損害,但是卻令其他的高手無法搜索到他的存在。

    此時便是有人主動的打開了紅色轎子的簾子,有一個頭蓋紅布的女子便是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張甲便是有點悲傷的走了過去,然後有點悲傷的問道:「靈兒,你真的就一點不喜歡我嗎?為何要嫁給你不喜歡的人?」

    那女子只是端莊的坐在哪裡,卻是一動也不動,更是不回答張甲的一句話。張甲頓時十分的奇怪,他頓時有一種抓狂的感覺。「靈兒,你說話啊。」

    然而那個女子依然是沒有任何的回應,張甲再也難以忍受了,便是甲子氣外放生生的將那個端坐的女子的蓋頭給吹走了。這才看清那個女子嘴角掛著血滴,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生命氣息。這個突然的變化,使得在場的所有的人都是大驚失色。那甲子侯更是怒吼的道:「你居然敢殺死了人!」旋即便是對著張甲的方向大開殺戒而來。

    「不,不,我沒有殺死她!」張甲痛苦的道。旋即便是與甲子侯大戰起來。然而他似乎並非甲子侯的對手,被甲子侯一拳便是擊飛了。然而當甲子侯望向轎子的時候,哪裡卻是空空如也。當下更是憤怒,「娘的,居然是調虎離山之計,我要殺死你們這些人!」

    眾人混戰不堪,而我卻是早早的離開這裡了。在甲子侯與張甲對戰的時候,我便是隱身將人給救走了。在一個偏僻的樹林之中,我便是再次的現身了,「榕兒,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黃榕便是艱難的動了動嘴唇,「呵呵,我終於又看到你了。這一晃可是好長時間啊。」流水緩緩的從眼睛裡流淌出來,黃榕好不難過的道。

    「榕兒,都是我不好。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為何這般的傻啊,居然要服用毒藥!」我泣不成聲的道。

    黃榕欣慰的一笑看:「我知道是你安排的。你的氣息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不管你化裝什麼人,可是你的氣息我依舊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回味與牽掛。」

    「傻瓜,你真是一個超級大傻瓜!」我心疼的道。旋即便是從戒指之中取出一個化毒丹塞入了黃榕的嘴裡,不料黃榕服用了化毒丹之後,反而是毒性發作的更厲害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頓時頭都大了。

    黃榕苦澀的一笑道:「大少,我服用的毒藥是任何的解藥都無法解的,一般的解藥只能是起到相反的作用。」

    「傻瓜,傻瓜,你為何要這般的對待我?」我有點心疼的道。

    「因為我對不起你,是我不好,害的你那麼的傷心,我死了一切就可以避免了。」黃榕難過的回應道。

    黃榕說這些話的時候內心十分的悲痛,說實在的她不能離開我,她想一直的陪伴著我。可是一想到曾經的這個軀體被別人玷污過,黃榕便是不肯原諒自己。如果一切可以重新來過,她一定會堅定的陪伴在我身旁。她望著我淚流滿臉的樣子,黃榕便是心裡一陣一陣的痛楚,「我其實捨不得,真的捨不得啊。」

    我的內心也是十分的難過,突然我問道:「你中的究竟是什麼毒?告訴我,或許我會想出辦法。」這天下沒有不能解的毒,這是煉藥師的信念!同樣的,對於毒師而言,這天下沒有無上的毒藥,只有更加厲害的毒藥!毒師其實也是煉藥師,只不過他煉製出的東西都是用來害人的!

    黃榕苦澀搖搖頭道:「沒有用的。我寧可讓你能記住我,也不想活著承受你忽視我。」黃榕說完這句話氣息便是逐漸的微弱,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這個世界似乎就這樣的消失了。一個人不論對死亡是什麼態度,經歷的過程大致是相同的。

    「榕兒!」我聲音很大,隱藏在四周樹木中的鳥獸都是嚇的四處亂闖。就在這個時候,青籐則是突然的現身了,語氣涼薄的道:「她沒有死。」

    這句話沒有任何的溫度,但是聽在我的耳朵裡,那就好像美麗的歌聲的一般,我高興的道:「青籐,你說的是真的嗎?她真的沒有死嗎?太好了。」

    青籐望著我那開心的模樣,心裡一種莫名的絞痛,她深愛這個人,可是這個人卻不能將完整的愛給她。愛情或許就是一種自私,自己付出多少的愛就期待對方能回報同樣甚至更多的愛。可是青籐明顯無法從我這裡得到全部。「你真的這麼在乎她嗎?」青籐語氣有點酸酸的道。貞土台巴。

    對於青籐的話語,我自然聽得出來其中的真味,當下有點尷尬的道:「畢竟她也是我的乾娘,我怎麼會期待她死去呢。」

    青籐頓時苦澀的大笑,「乾娘?你說的可是真的很好聽啊。你與乾娘的關係似乎有點出格啊。」

    我很無語,我與這個女人複雜的關係說是乾娘沒有錯,那是名義上的。當然說是情人這就更加的對了。畢竟我們發生過關係,如果追根溯源的話,我的第一個女人還是黃榕呢。不過那個時候這個軀體的主人似乎是另外的一個人,我還在前世當著我的冷酷殺手呢。

    「青籐,我,我說的是真的。」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於是搪塞的道。

    青籐的臉色便是有點不好看,便是從戒指之中取出一粒黃色的藥丸道:「這就是解藥。你給她服下吧。」青籐說完便是拋給了我。我匆忙的接住,然後迫不及待的餵入了黃榕的嘴巴裡。不一會兒那個黃榕便是醒過來了,然後疑惑的望著我,「你,你是誰?幹麼要抱著人家?」

    對於黃榕的這話,我頓時十分的奇怪,急忙的解釋道:「我是趙不周啊。你,你怎麼了啊?」

    這個時候青籐便是傳音插口道:「她已經失去了過去的記憶了。」

    我頓時大吃一驚,於是傳音責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青籐淡淡的回應道:「這就是解藥的副作用。不過,忘記過去似乎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難道不是嗎?你的內心還會再接受她嗎?」

    對於青籐的這些反問,我默然了,捫心自問,我無法接受黃榕的背叛,即使以後會在一起,兩個人也不會快樂的。青籐見我不再傳音回答,便是微微一笑道:「好了。我也該回去了。你就多多保重吧。」

    青籐走了,這裡只是剩下我以及黃榕了。當然此刻的黃榕已經恢復了本來的面目了。黃榕有點奇怪的問道:「你這個人是誰啊?為何我們兩個人都在這裡?」

    我便是不假思索的道:「我是你哥哥啊。我們一起出來遊玩的,就到這裡了。現在我們回家吧。」

    「哥哥?你真的是我的哥哥啊。恩。我們回家。」黃榕開心的道。

    看到黃榕這個樣子,我的內心說不出的難過,不過他也知道現在的黃榕已經忘記了過去了,如果他非要灌輸的話,一定會使得黃榕恐懼的,為其如此,倒不如一直的這般的隱瞞下去吧。或許這樣就是最好的結果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不久便是回到了趙府,老爺子、父親看到我將黃榕給找到了,兩個人先是大驚然後大喜,然後就是不停的歎息哀愁。不料那黃榕便是疑惑的偎依在我的身旁,問道:「哥哥,他們都是什麼人啊?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便是趁機解釋的道:「這個是我們的爺爺,這個是我們的爹爹。」黃榕便是禮貌的道:「爺爺好,爹爹好。」

    老爺子、父親皆是臉龐有點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生硬的答應了一聲。我也是無奈,對著黃榕道:「妹妹,你下去吧。我與爺爺爹爹有些事情。」

    「嗯。」黃榕答應一聲,便是出了房門了。當黃榕離開,老爺子、父親幾乎是同時將我按到在桌子上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一臉無辜的道:「爺爺、爹爹,你們先放開我啊。這件事我可真是太冤枉了。」

    老爺子、父親便是鬆開了手臂,兩個人都是狐疑的打量著我,期待我準確的解釋。我舒展了一口氣,這才一臉鬱悶的道:「這件事說來話長啊,我在外面瞎溜的時候就遇上了她了,她不認得我了,但是一見到我就叫我哥哥。所以我就領回來了。」

    聞聽此言,老爺子、父親皆是苦澀的搖頭。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母親桑梓來了,看到爺孫三人鬱悶的樣子,便是笑著道:「你們都在想什麼呢?這是新下的水果龍鮮果,你們都嘗嘗。」

    在看到母親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來還陽丹的事情。當下便是從母親的盤子裡撿起一個龍鮮果吞食了,然後詭異的一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聞聽此言,三個人皆是詫異的望著我,不過老爺子、父親擔心的是我將黃榕的事情說出來。女人的心眼比針孔還要小,他們可真擔心我一旦說出來,桑梓便是爆發雷霆。當下老爺子、父親皆是將龍眼果放在嘴邊,並沒有食用,不停的對著我使眼色。桑梓便是奇怪望了一眼老爺子,「你們眼睛怎麼了?」

    老爺子、父親皆是不停的揉搓眼睛,難過的樣子,「嗨,可能被風刮進去沙子了。」

    這可真是大白天的說謊話了,這在房屋之中甭說沒有颳風,就是颳風也沒有那麼躲沙子往眼裡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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