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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 節 第168章 龜甲毒師與蛇魔 文 / 力拔五嶽

    桑梓正奇怪,想進一步的追問的時候,我卻是不慌不忙的說了一句話,「還陽丹煉製成功了。父親的病終於可以根除了。」

    當下三個人的目光都是聚集到我的身上了。這一下老爺子、父親眼裡也沒有沙子了,雙眼更是瞪的如同銅鈴一般。「這,這是真的嗎?我沒有在做夢吧?」父親激動的渾身顫抖,直到老爺子彭的一下將父親扇飛了。不料那父親跌倒地下之後居然沒有叫疼,「老天,這還真是夢啊,我撞擊在地下一點的疼的感覺都沒有了。」

    聞聽此言,老爺子內心更加的無語,而那個桑梓則是關心的扶起了我的父親,「怎麼了?你怎麼會感覺不到疼呢?」父親便是手裡聚集濃郁的甲子氣傻氣道:「真的不疼,這個夢,這真是夢啊。」緊接著就是啪的一聲擊打在胸膛之上。不過這一次父親卻是感覺疼了,自己將自己擊飛了,不過雖然很痛。甚至整個人都是如同死狗一般的倒飛出去了,但是他的臉上的表情卻是十分的快樂的,「不是夢,真好。」撲通一聲砸進了院子裡,頓時將哪裡砸出一個坑洞了。

    我無語的望著那院子裡。然後從戒指之中取出一個玉瓶,語氣鄭重的道:「母親,這就是那個還陽丹,只要服用了。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桑梓便是激動的接過了玉瓶,然後目光望了望外面,便是急忙的跑走了。本來我以為母親是給父親立馬的服用了,不料我的母親桑梓卻是跑回臥室去了。我微微皺眉,旋即便是理解了母親的用意,這種事情畢竟是害羞的事情,於是我對著外面的那個坑洞微微的施展空間之力,父親便是出來了。此刻的父親也是恢復了一些神智,身體上傳來的痛楚使得他有點難以忍受的感覺。我便是匆忙的從戒指之中取出一枚紅色的丹藥,「父親這時用來止痛療傷的。」

    父親便是匆忙的接過,然後迫不及待的服用了,在服用了丹藥之後。父親便是感覺渾身舒服了許多,此刻的他心情也是大好。望著自己身上的塵土,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我先去洗澡了。你們聊。」旋即便是如同一陣風一般的跑走了。

    老爺子便是趁機向我問道:「乖孫子,你說的那個還陽丹真的用哪種奇效嗎?」老爺子這般的懷疑也是有他的道理的,這麼多年來老爺子也為我父親訪求了太多的東西,結果都是收效甚微,他連陽痿都是感到十分的奢侈了。

    我詭秘出一笑道:「爺爺儘管放心便是。不會錯的。」

    老爺子便是笑著點點頭,如今我還沒有給趙家增添個孩子,一直就是老爺子內心的一塊病痛!如果父親的那東西好用了,說不定就能再令女人生孩子,這對趙家可是很大的好消息啊。當然對於老爺子所想。我也是看的出來,當下只是不置可否的笑笑。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上官公主卻是在霜兒的陪同之下前來了,他們在聽說我回來了,便是急忙的趕了過來。當下老爺子也是識趣的退避了,老爺子很開心,暗暗的道:說不定這次可是人口旺盛的好機遇呢。

    我有點奇怪的問道:「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我很忙的。」

    不待上官公主開口,黃榕卻是突然的從門外進來了,「哥哥,他們是嫂嫂嗎?真的好漂亮呢。」

    對於黃榕的這話,上官公主以及萍兒兒都是嚇得倒吸一口冷氣,我慌忙的解釋道:「她是我的妹妹,雖然她長的有點像某個人,但是她真的是我的妹妹。」

    黃榕便是疑惑的問道:「哥哥,你說的我長的像哪一個人啊?那個人我見過嗎?」

    對於黃榕的這種問話,我感到十分的悲哀,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是解釋這些問題的時候,當下對著萍兒道:「萍兒,我妹妹需要去洗澡了。你就陪一下吧。」

    那萍兒便是應了一聲,帶著黃榕便是匆忙的離開了。此刻大殿之中便是只剩下了上官公主以及我了。

    上官公主以為我是故意支開他們,當下便是大著膽子擁倒在我的懷抱裡。「大少,我好想你。」

    我便是很無語,怪就怪自己當初不該肢體接觸過上官公主,這一下上官公主對那種男女的情事反而上癮了。我淡淡的道:「那麼我陪你便是。」

    上官公主便是一把推開了我,旋即笑著道:「我才不要呢。聽說你煉製出來那個還陽丹了,你使用了沒有?」

    靠,這消息傳播的也太快了點了吧?我無語的搖頭,我煉製這還陽丹可不是為了自己使用的,乃是為了自己的父親啊。

    「那你給誰使用了啊?」上官公主急切的問道。

    看到上官公主這般的急切的模樣,我的內心反而莫名的一陣難受,難道她要去找使用還陽丹的男人體會做女人的滋味嗎?不過我還是毫不隱瞞的道:「給我父親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那上官公主便是難為情的回答:「因為我叔叔上官無悔也是有這個毛病,所以我前來問問。」

    這上官公主不說還好,這一說,我頓時起了疑心,當下目光如刀的望著上官公主,「你是怎麼知道的?」

    上官公主沒有料到我會突然的變得這般的嚴厲,當下有點害怕的道:「我以前在公宮的時候聽爹爹說的啊。爹爹請了好多的名醫都是沒有能叔叔醫治好了。」

    我便是點點頭,旋即道:「今晚你那裡也不要去了。我陪你。」我語氣雖然很淡,但是態度卻是十分的堅決。

    上官公主頓時有點羞怯的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便是語氣加重的道:「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啊。」我說完居然是直接的抱住了上官公主,然後不待上官公主有所反駁,便是進入了隔廂之中了。

    在進入隔廂之後,我便是不由分說的開始脫上官可兒的衣服,上官可兒驚恐的道:「大少,你這是幹什麼啊?」

    「你不是一直想與我產生那種關係嗎?既然如此,那麼我就答應你。」我解釋道。

    「不,不,你現在樣子好嚇人啊。我不,我不啊。」上官可兒驚恐的道。

    「難道你與別的男人有關係了?我一定要試試!」我態度十分的堅決,不過這話聽在上官可兒的耳朵裡可是不次於一枚炸彈,上官可兒頓時呆了,淚水便是湧出,她不再說話,也不再反抗了。

    我頓時也是失去了那種性趣,有點傷感的問道:「為什麼你不反抗了?」

    上官可兒便是流淚道:「你既然不相信我,我反抗有什麼用?大少,你對我到底有沒有愛?」

    我內心一怔,這一下可是問到點子上了,我便是捫心自問道:自己到底喜歡不喜歡這個女孩呢?我的這一遲疑,頓時使得上官可兒內心好不痛楚,「我就知道你不會喜歡我。」當下便是閉上了眼睛,淚水從眼簾之中滑落出來。

    看到上官公主這痛苦的模樣,我那塵封的記憶似乎突然的開啟了,那個時候,我一直的追求上官公主,上官公主有好幾次都是將我踢下了水池,現在想來,我卻是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然後便是伏在上官可兒的懷裡,「我愛你。從很小的時候就愛上你了。」我的這話就如同一塊石頭扔進了上官可兒的心湖之中,上官可兒頓時淚水突然的大量湧出,「傻瓜,我等待你這句話可是好長時間了。」

    望著上官可兒那楚楚動人的模樣,我有一種莫名的衝動,而這股莫名的衝動令我終於無法控制自己了。

    雲遊巫山一圈之後,我內心生出一種莫名出慚愧,「可兒,我——」

    上官可兒便是擁入了我的懷裡,呢喃道:「什麼也不要說。」

    我便是抱著上官可兒什麼話也不說,彼此感受著對方的溫度。

    而此時在甲子國甲子城的公宮門外,甲子侯、張甲兩批人馬正戰鬥的如火如荼,那張甲身受重傷之後,家族之中的強者也是陸續的趕來,到的最後張甲的哪一方的實力已經遠遠的高出了甲子侯,然後他們並沒有因此繼續的發生戰鬥,同樣的他們也沒有給甲子侯好臉面,那甲子侯也是被打的重傷,差點就要將本體暴露出來了。

    甲子侯剛剛回到公宮的大殿,那甲寅國的使者便是偏巧不巧的來了。甲子侯正在氣頭上,怒聲的道:「將來人直接斬殺了事。」兩國交戰尚且不殺來使,這甲子侯居然開口就是殺戮,看來他這是遷怒於人啊。

    不過那個匯報人趕緊的道:「此人乃是龜甲毒師所派,並非甲寅侯。」

    甲子侯聞聽此言,這才面色稍稍的好轉,他與龜甲毒師關係並非太深,然而她能有今天的這般的造化,卻與那個神秘的龜甲毒師有一定的聯繫。在甲寅國之中總共有三方強大的勢力,毒師勢力、公室勢力以及魔蛇勢力,三種勢力之中唯有毒師勢力最為強悍,作為毒師的最高代表龜甲毒師可不會滿足緊緊龜縮在一個甲寅國,他不僅要控制甲寅國還要往西控制甲子國,而要控制甲子國就必須培植自己的勢力或者合作的人手,因為某些緣故,蛇女成為了最好的選擇。這蛇女可與甲寅國的蛇魔不是一回事,此蛇女乃是丙火王朝之中丙寅國的。如此看來在甲寅國與丙寅國之間必定也有那所謂的八卦隧道,不然的話中間隔著萬里路程,甲寅國不會捨近求遠的。貞嗎華弟。

    對於這八卦隧道嚴格的來說,這叫地支通行或者叫天干通行,但是有時候也會因為某種需要而打破這種設定。比如甲寅國與丙寅國,他們都有一個相同的地支寅,所以他們就可以通過寅互相的通行。而對於甲木王朝的六個諸侯國甲子國、甲寅國、甲辰國、甲午國、甲申國、甲戌國,他們有一個相同的天干甲,所以他們就是通過天干甲通行。八卦隧道中間是太極陰陽魚的形狀,外圍是八卦,然後分佈著天干、地支,比如說甲寅國到甲子國吧,這個時候那甲便是突然的閃亮,然後緩慢的進入陰陽魚之中,一個通道便是出現了。八卦指的是乾、兌、離、震、巽、坎、艮、坤,天干或者地支是這樣的對應的,庚辛或者申酉對應的乾兌,丙丁或者巳午對應的是離,甲乙或者寅卯對應的是震巽,壬癸或者亥子對於的是坎,戊己或者辰未戌丑對應的是艮坤。這種對應之法是根據陰陽五行學說對應的,比如甲乙為東方木,甲為東方的陽木,所以對應震,因為八卦震對應的恰恰就是東方,乙木為東方的陰木,所以對應巽。其他的以此類推。

    所以按照以上的理論,從丙寅國到甲子國這似乎就不可能了!實際上真的不可能!他們有一個中間站那就是甲寅國!比如從丙寅國那麼就先到通過寅進入陰陽魚,陰陽魚將震卦吞進來,開啟震門,震門通常也被認為是傷門,通過這個門進入隧道來到了甲寅國,然後開啟甲進入陰陽魚,陰陽魚再次的吞進震,然後來到想要到的甲子國。但是因為一直是開啟震門的緣故,所以那個中間站往往會被忽略,除非意念之中要停留在甲寅國。這就是為什麼丙寅國一下子通往了甲子國的緣故。

    另外八卦對應八門,所謂的八門就是震對應傷門、巽對應杜門、離對應景門、坤對應死門、兌對應驚門、乾對應開門、坎對應休門、艮對應生門。一般來說,八門都有各自出效用,除非特別的開啟效用,否則只是通行之門而已,不會產生什麼效果。八門的效用就是傷門具有破壞、損傷、傷殘、失敗的效力,是六害之門。當然不開啟效用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等事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開啟這種效用實際上等同咀咒。也可以叫做咀咒之力。

    杜門具有阻礙、糾葛、堵塞不同、艱難的奇妙效力,為閉塞之門,如果開啟這種咀咒之力的話,那麼人可以就無法從隧道之中出來了,始終處於幻境輪迴之中。

    景門象徵假象、誘惑、華而不實,虛幻,同時代表文明、文化外交之事。

    死門具有極強的破壞力,象徵誅殺、滅絕、消亡,為災厄之門。

    驚門具有破壞、驚恐、險惡的效力。對虛偽、陰謀、奸詐之事有力,另外可以進行緝捕、賭博、官司訴訟等事,其他的不利。

    開門具有極為強大的興旺發達,出入恆通,積極進取的效力,為顯揚之門。

    休門具有休養生息,積蓄生長,和諧發達,積聚進取得巨大效力。

    生門具有極為強大的生長發展,興旺發達的效力。

    以上八門的效力都是一種咀咒之力,需要特別的開啟才會對人事產生作用,否則個諸侯國以及王朝之間之事作為通道而已。另外界的紀年法與我前世的紀年法是相同的,都是六十年一輪迴的天干地支紀年法。所以選擇在陰陽五行屬性旺盛的時候較為的容易開啟咀咒之力,比如說甲寅年甲寅月甲寅日甲寅時就比較的容易開啟傷門的咀咒之力,實際上這個時刻是自動的開啟的。這也是忌諱的時間,不過這樣的巧合實在不多,而實際上這種時刻除非特別的扭曲時空,否則也是不存在的。因為時辰的算法是根據日子的天干推算的,甲寅日的寅時實際上是丙寅時。至此有關八卦隧道的秘密就算揭開了。八卦隧道通常是遠程的來往通道,通常情況下人們還是通過卷軸通行的。當然最基本的通行就是乘坐驢馬或者飛行了。兩者的差別就是我前世的地鐵與汽車的差別,甚至比這樣的差別更加的大。在一個諸侯國之中各大城市大夫之間是通過卷軸通行的,或者乘坐驢馬通行或者飛行等等。不過因為某些原因人類還是更喜歡通過傳遞消息的木鴿而已。

    除了乘坐驢馬、乘坐飛行魔獸或者自我飛行或者乘坐舟船,卷軸的通行也是有一定的規則的。在一個諸侯國之中天干的屬性是一樣的,比如這甲子國,天干都是甲木,所以他們的卷軸也可以叫做是納甲卷軸。實際上六個諸侯國都可以叫做納甲卷軸。卷軸上顯現的乃是此個諸侯國的地圖,上面有諸侯國中各大城市的圖標,只要到時候開啟那個圖標,並得到對方的響應那麼就可以通行了。

    甲子侯強忍著內傷,坐在大殿之上,那個甲寅國的使者便是一番參拜,這才起身。甲子侯威嚴的道:「不知道此來何事?」

    那甲寅國的使者便是從戒指之中取出一個卷軸,而一旁的太監則是親手接過,剛想呈遞給甲子侯。不料甲子侯卻是單手一招,那卷軸便是飛了過去,而那個接觸卷軸的太監卻是身中劇毒一命嗚呼了。甲子侯將卷軸放在了前方的案子上,並沒有打開,有點驚怒的道:「為何有劇毒?」

    那使者笑著道:「這劇毒只能發揮效力一次而已。再說了龜甲總領交代過了,此時不可為人得知。」

    甲子侯這才使用空間之力緩緩的攤開了那個卷軸,看了一會之後不由得呵呵笑道:「你說的很對啊。這件事是不能讓外人得知。你過來吧。」

    那個甲寅國使者不知道何意,但是仍然疑惑的走了過來。然而就在他走到一定的範圍之後,身上的衣服卻是被一種詭異的撕扯之力給扯的爛爛的,頓時慌忙的摀住自己的私處。不料甲子侯卻是開心的道:「讓你快活著死去也算是對你的一種照顧了。」說完手上力道加大,那甲寅國的使者便是身不由己一般的撲入了甲子侯的懷抱裡,好像某物被一股無形的力道給引導進入了甲子侯的身體之中了。「啊,不要了!」那個甲寅國的使者大叫道。然而精血卻是不受控制的擁入了那個面色冷峻的甲子侯的身體之中。而隨著精血大量的湧進體內,那個甲子侯不由得暢快大笑起來,此刻那個甲寅國的毒師已經變成了一個乾屍了。

    而這個時候甲子侯便是從戒指之中取出一個玉質的卷軸,口中念動了一陣咒語,那卷軸之中便是出現一個隧道,浩瀚的吸力令人有一種身不由己的感覺。甲子侯四下裡看了看,突然覺得那個太監有點礙事,但是隔著老遠一巴掌扇死了他。然而那個卷軸之中便是冒出來一個人,居然是一個烏龜,那烏龜不算很大,可是片刻之後卻是變成了小山丘一般的大,好在這大殿本身就是很大,否則整個大殿都是會被掙破了。拿烏龜渾身閃現著光澤,某一刻終於變幻成人的模樣,紅紅的眼睛,黝黑的臉蛋。那甲子侯立馬客氣的道:「沒有想到龜甲毒師居然深入甲子國的城池了。」甲子侯之所以這般的說,乃是因為國與國之間都是八卦隧道通行,而卷軸通行基本是國境之內的事情。

    那龜甲毒師便是哈哈笑道:「甲子國甲寅國本來就是一家嘛,你這話可就見外了啊。」

    甲子侯便是呵呵笑這回應道:「這樣說來也倒是。不知道此次你親自前來可有什麼新的計劃嗎?」

    龜甲毒師便是點首道:「的確有重要的事情。現在缺乏有個人擔任甲寅侯。」

    甲子侯便是皺眉道:「那個甲寅侯被你殺死了?」

    龜甲毒師便是笑著搖搖頭道:「我怎麼會這般的輕易殺死一個諸侯呢?他沒有死,只是被封印在毒泉之中了。」

    聞聽此言甲子侯也是心理微微吃驚,將一個大活人封印在毒泉之中,那可是比殺死這個人都更難過啊。當下甲子侯提醒一般的道:「我可是丙寅國天蛇盟的人。」蛇女甲子侯說這話無非就是提醒一下對方,要想用同樣的手段對付她,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那龜甲毒師自然也明白蛇女甲子侯此中的真意,當下笑呵呵的道:「我們是朋友,要相互的信任。」

    蛇女甲子侯抹了一把嘴唇,眼裡閃現貪婪的淫慾,蛇性好淫,這的確一點不假。當然勾起蛇女甲子侯這種想法原因也很簡單,這烏龜的那種功夫了得,至少持久性上更勝一籌,以前的時候他們之間就是試驗過了,如今再次見面如何錯過呢?

    四目相對,兩個人便是瞬間燃起了慾火,那龜甲便是將撕去甲子侯的偽裝,然後將之騎在身下了。那蛇女甲子侯便是張開雙腿,狀如迎奉,兩個人可謂如火如荼,忙的不亦樂乎。龜甲毒師深諳龜吸之術,自然是要吸納蛇女的陰氣為己所用,而蛇女則是要吸納對方的陽氣為己所用,所以兩個人可謂是棋逢對手,誰也沒有討得便宜。

    就在他們兩個人忘我的交戰的時候,某處的空間則是稍微的波動了一下,旋即便是我出現了,我想了想便是從戒指之中出去一個法寶,這東西還是從神鼎裡獲得,樣子如同一個鏡子,但是功能卻是十分的特別,可以將發生的一切記錄下來,然後播放。所以我便是利用法寶開始記錄這裡的「滿殿春色」,直到他們各自又恢復了本來的面目,我這才悄悄的離開了。或許是因為我的實力實在太過高出的緣故,也或許是他們太過投入的緣故,他們居然沒有發現有人來過。

    我從公宮的大殿出來之後,便是直接的飛到了天空之上,恰好這個時候空氣中霧濛濛的,我的腦海裡不由得想起來光學的原理,於是將法寶之中的成像利用光與水的原理居然播放在天空之上了。此時的甲子城百姓看到天空之上甲子侯突然的變成了女人然後與一個烏龜人開始發生曖昧,頓時人人都是大驚失色。然而此時那大殿之中蛇女甲子侯與龜甲毒師依舊在熱火朝天,忽然便是有衛士慌張的闖進來,當看到眼前的發生的這一切的時候,他們都是楞住了,這裡發生的一切與天空上的居然是一模一樣,於是半張著嘴巴,吃驚的說不出話,當然恐怕永遠也無法說出話了,因為那龜甲毒師一縷毒氣鑽進了他的眉心,然後便是那個人整個兒腐蝕成一灘黑水了。於是兩個繼續的瘋狂下去。當然天空之上真實的反映了公宮大殿之中的真實情況,甲子城的百姓也是看到了護衛進入大殿之中被那個烏龜王八毒死的情景。

    在毒死了一些護衛之後,那個烏龜頓時也是有所警覺了,一縷分身出來一看當下嚇得慌忙的跑了回來一把將那個蛇女推開了,怒聲的道:「都是你做的好事!老子這下可是丟人丟到家了。」

    那蛇女甲子侯一臉驚愕的道:「發生什麼了?這般的大驚小怪的!值得嗎?」

    那龜甲毒師也不說拉著她便是出來了,當他們看到天空中的播放之後,頓時對著天空就是一陣狂轟濫炸,霧氣散開,那播放也是破碎了。龜甲毒師怒聲的道:「你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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