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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 節 第249章 落井下石 文 / 力拔五嶽

    玉兔在舞台之上十指在那琴弦之上輕輕的舞動,那悅耳的琴聲像甘泉一般灌注每一個飢渴的心靈之中。眾人聽的如醉如癡,竟然如同木雕一般的楞住了。

    玉兔彈奏的很出神,這是一首愛情的曲子。是在這麼多年來對人世間的愛的一種感悟。

    天宮之中喧鬧的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每一個都在側耳傾聽。玉兔對他們的這種表現直接的是無視,因為她個人也沉浸其中不可自拔了。冥冥中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引導在催使著她回歸一種失去的記憶。

    此時天庭之上掌管封印的神仙不由得面色大駭,慌忙請示天帝道:「臣發現那被貶下人間的陰神似乎要衝破了記憶封印,請天帝給予良策。」

    天帝似乎早就有所預知一般,「你退下!太白星君可在?」

    太白星君便現身道:「臣在。」

    天帝笑道:「你推算一下那陰神的劫數。」

    那太白星君遵命一番,便開始推算起來,不由得臉色微變,啟奏道:「稟告天帝,這陰神有喚醒記憶的跡象,天劫就要被破除了。」

    天帝微微沉思:「你退下吧。」

    「遵命。」太白星君頓時隱身不見了。

    這時那個掌管前世記憶的官慌忙道:「天帝,這如何是好?要不要讓諸神一起加重封印呢?」

    天帝呵呵笑道:「不用了。陰神下凡間,這是她的劫數,也是朕與她要賭一把。在她的意識裡還是有些前世的記憶的。如今強行壓制的話,恐怕對三界造成影響。這天劫,人劫,地劫,乃是三界萬物都要經受的。就順其自然吧。」

    天帝此話剛剛說完。便從那封印池中衝出光華,一時耀人眼目,旋即不見了。

    天帝歎息道:「終於是衝破了啊。」

    忽然在天庭之上憑空出現了一個美麗高貴的女人,赫然便是當年的陰神。

    天帝笑呵呵道:「陰神。你與朕的賭局還沒有結束,難道這麼快就要返回天庭了嗎?」

    陰神不置可否的笑笑:「只是來看望一下老朋友而已。」

    天帝再次笑道:「現在你應該看完了吧?」

    「很失望啊。還是老樣子。」陰神輕聲歎息道。

    「老樣子好啊。你不也是當年那樣子嗎?你到人間尋找真愛可否找到了?」天帝不無嘲諷的問。

    陰神苦惱道:「只要天帝不故意阻攔破壞,我應該早找到了。我只是找個凡人而已,為什麼每一個都是下界的神仙?」

    天帝搖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也告訴過你啊,只要你成為了人間的帝王,或許你那個期待的愛情就來臨了。到時你是否願意回來,一切就由你自己做主吧。」

    陰神笑道:「那麼首先感謝天帝了。這裡實在是無聊的很,我要回去了。」

    陰神說完,沒有飛進那封印池,而是從天上直飛了下去。

    此刻在下界彈奏曲子的玉兔正自我的陶醉,忽然天空中飛來白色的能量鏈條。衝擊在玉兔的腦海之上頓時被吸收了一般,唬的眾人無不目瞪口呆。

    玉兔一個激靈,頓時那琴弦全部斷了,那巨大的聲音如同天崩地裂一般,唬的眾人無不倒在了地下。

    眾人在心中都只是一個念頭,那玉兔似乎被雷電劈死了吧。

    片刻之後,風平浪靜,大家這才敢抬起頭看向玉兔的方向,卻發現玉兔端然的坐在那裡,似乎一點的也沒有受傷,不過人看上去更加的漂亮了。

    玉兔呵呵笑道:「諸位何必行禮?都起來吧!」

    聽玉兔這般說。於是眾人馬上就起來了。本來都是喝的酩酊大醉的樣子,可是此時人人都如夢初醒一般,腦袋一點的醉意也沒有了。

    天帝激動的走到玉兔的身旁,眼神裡充滿巨大的喜悅之情。那樣子就好像發現了稀世珍寶一般。

    玉兔笑著道:「怎麼了夫君?本宮那裡不對勁嗎?」

    天帝激動的回答:「不是。夫君看上去比過去美麗了。」

    天帝便只是輕輕一笑,「現在是國宴啊。」

    天帝這才從那種興奮之中回過神來,剛才他的眼睛裡的確只有了玉兔,而忘記了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了。當下立直身子,對在座的諸位道:「時間已經不早了。以朕的意思,國宴就到此為止吧。天蓬君你說好嗎?」

    天蓬那裡敢說不字啊,這裡是人家的天宮,不是自己的雍城啊。當下拱手道:「如此也好。」

    天帝便道:「那麼,就請天蓬與小公主休息去吧。」

    天蓬只得抱起在一旁一臉不更世事的小公主,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前他們是父女關係呢。「那我們就會驛館了。」

    「好的。朕也就不送了。明天一早相送了。」天帝回禮道。

    「天帝請留步便是。」天蓬道。

    天帝暗地裡望了一眼玉兔,這才微微歎息,抱著小公主離開了。而他的身後便是天狗等人跟隨著。

    等天蓬走後,天帝對諸位大夫道:「各位大夫也請盡快的回去吧。時辰已經不早了。」

    「謝謝主公,臣等告退。」眾人異口同聲道。

    等眾人走後,便是宮女等來收拾殘局等。天帝迫不及待的握住玉兔的手,「夫人,我們也是歇息去吧。」天帝眼裡放著期待的光芒。

    玉兔會意,笑笑:「嗯。」

    兩個人正這般的走著,忽然身後似乎有一陣疾風產生,玉兔立馬就感覺到一個刺客正急速的刺過來。但是還沒有等玉兔動手,天帝就已經推開了玉兔,側身一把,青銅劍頓時出鞘,與那刺客大戰起來。

    玉兔在一旁看著,心裡尋思著:這公宮之中防衛森嚴,為何出現刺客?但是這個問題太過於複雜了,玉兔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於的浪費時間吧。此刻,她只是看著那刺客與天帝大戰。

    不到片刻的功夫,天宮的侍衛們便雲集而來。

    天帝想在玉兔面前顯擺自己的本領,於是對眾人道:「其他人只是圍著就成。朕對付這個混球綽綽有餘!」

    既然天帝這般的說了,眾人也只好遠遠的圍著,只是防備著不讓刺客逃跑就是了。

    不料那刺客見這架勢大概是急於逃跑吧。越戰越狠,天帝頓時處於了下風,險象環生。天帝不由得心裡叫苦,可是自己說出去的話,那就是潑出去的水啊,如何能收回呢?何況還有美人在一旁觀看呢!

    玉兔也看出了天帝的窘迫,可是她不到關鍵時刻不會出手的。就在那刺客的長劍要砍向天帝的脖子的時候,玉兔剛想出手,憑空又蹦出來一個人,卻是瘋子,只見他的大刀一下子就隔開了那刺客的長劍,「天帝,讓我來對付!」

    天帝本來要逞強的,不料玉兔呼喚道:「夫君,你過來。」

    天帝這才溜到玉兔面前,不無抱怨道:「夫人,剛才朕差點就擒拿這個刺客了,結果被那瘋子攪局了。」

    玉兔勸說道:「瘋子將軍也是為了天帝好,夫君也就不要再抱怨了。」

    天帝這才氣稍稍的消了一點,「這次就免了他的罪了,不過下次他再這般搶朕的風頭,朕可就沒有這般的好心了。」

    明明是瘋子出刀救了他,到得現在反而是沒有任何的道理了。可是人家是天帝,那可是金科玉言。

    玉兔問道:「夫君,你猜這刺客會是誰呢?又是誰指使的呢?」

    天帝抱怨道:「這個混球有幾分蠻力,一看就是個殺豬的!」

    那與瘋子大戰的刺客,一聽天帝這般說,頓時心裡大驚失色,他都已經易容了,怎麼還能被他認出來嗎?當下腦子進水似的大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殺豬的?」

    一聽這話,天帝頓時樂了,望了玉兔一眼,那意思好像炫耀自己厲害吧。玉兔手在低下伸出一個大拇指,算是誇讚了他吧。

    天帝冷笑道:「朕看你豬頭豬腦的就知道你是殺豬的!」

    那刺客不由得歎息,「我天生就是這副樣子!」

    「所以你就是個殺豬的命啊!」天帝這般打趣道。

    不過那瘋子聽了,心裡卻是頗為的不舒服,好像這些話都是在罵他是豬似的!心中氣惱之極,那刀法更是快捷。而此時那刺客卻是慢慢的處於了下風,在這生死關頭,那刺客突然變得視死如歸了,動了絕招,比如殺豬第一式,殺豬第二式,等等。單單是這個也不是太氣人了,但是更為重要的是他竟然念出聲來,這越發氣的瘋子狀若瘋狂。

    看來兩個人是旗鼓相當,這般大戰下去,想必也難以出結果。就在這個時候,玉兔道:「瘋子將軍,你可以退下了。還是由本宮來吧。」

    那瘋子那裡肯聽了,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可是十分的要面子的人啊。玉兔臉色微微一寒,只是一掃動袖筒,那瘋子與刺客都分開了。

    再次掃袖筒的時候,那刺客好像被重擊了一般,倒在地下,口吐鮮血,「妖姬,沒能殺死你,算你命大!」於是以撿割斷喉嚨而死。

    玉兔道:「去掉他的蒙面,看看是什麼人?」

    當侍衛去掉他的蒙面的時候,一張醜陋的臉呈現在眾人的面前,誰也不認的是誰。玉兔歎息一聲,「拉下去處置吧。」

    然後便轉身而走,天帝緊緊跟上。本來的好心情全被這個刺客攪局了,玉兔心裡十分的鬱悶,好在天帝一路上總是慇勤的講話,企圖討得夫人開心一般。

    玉兔問道:「夫君,你猜這個刺客到底是誰指使的?」

    天帝本來有意的迴避著這個問題的,沒有想到玉兔會這般主動問起,於是想了想回答道:「朕想大概是狐突的餘黨吧。」

    玉兔搖搖頭道:「狐突不可能性格孤傲,不可能結交這等人物的。本宮想是不是公子的餘黨呢?」

    天帝臉色有點複雜,「這個也很難說吧。也有可能是公子的餘黨的。只是他們為什麼要選擇國宴之後動手呢?再說了,殺豬的人會是誰呢?」

    「屠岸!」玉兔突然冒出來這句話來。殺豬而且功夫厲害的沒有幾個人,這個屠岸是最聞名的。可是問題是他為何要當蒙面刺客不顧生死的殺玉兔呢?玉兔可不相信一個屠夫會有這等情操!可是他死之前已經承認自己是屠夫啊!

    天帝眼裡也是一亮,「極有可能。那次滅了又窮國之後,這屠岸就下落不明瞭。不過,也是朕太疏忽了。這件事找來韓信問問也就知道了。」

    「那還等什麼呢?趕快找來問問啊。」玉兔急切的道。

    「夫人現在已經太晚了,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天帝可不想讓這件事繼續掃興。

    「不,如果沒有個眉目,本宮就不陪你睡。」玉兔倔強道。

    「好,好,好,馬上就請韓信來。」天帝無奈,只得答應道。

    那韓信在得到宣召後便屁顛顛的匆忙趕來了。拜倒地下道:「臣拜見主公,拜見夫人。」

    天帝道:「韓信,你起來吧。朕有話問你。這屠岸到底去那裡了?」

    韓信起身不慌不忙的道:「據臣私下查探,屠岸已經化名屠夷,隱埋沒於梁五大夫手下。」

    玉兔一聽這梁五的名字,不由得怒聲道:「這梁五難道就不知道那個屠岸乃是個叛國賊嗎?如此之人如何護?」

    那韓信大夫嚇得渾身有點不自然,他只是個匯報的事實的人,可不是要承受遷怒之火的人啊。

    天帝慌忙從中圓場道:「夫人,此事與韓信大夫無關。朕以為這梁五收藏這人是小,行刺夫人是大,不如將梁五招來問個明白便是了。」

    玉兔道:「此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然這天宮之中那裡還有安全可言啊?夫君,本宮可就拜託你了。」

    天帝疾言厲色道:「放心吧。凡是有害於夫人的朕絕不手軟!何況那個刺客還有殺朕的心思,出手竟然那般的狠辣!」

    天帝的這話倒是實話,不過這與之前的諂媚卻成了自相矛盾了。不過事有輕重緩急,此事玉兔也並不在意了。

    那韓信得令之後便慌慌張張的去傳召梁五了,為了防止意外,已經提前動用軍隊包圍了梁五的府邸。

    而此時梁五大夫正在與夫人聽音樂呢,便忽然有人踹開了門,刀劍架在了脖頸之上,「梁五大夫,天帝、夫人有請。」

    梁五那裡料到會是這樣啊。當下嚇得舌頭都在打顫,「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梁五在參加國宴的時候,曾經多看了玉兔一眼,難道是因為這個嘛?可是當時人人都如此啊?為什麼倒霉的偏偏是他呢?剛從天宮回來憋了一心的**,這才剛剛開始發洩,就有人闖進來將刀劍架在脖頸之上,這真是晦氣到了極點啊!

    「什麼事?你到時就知道了!」韓信冷聲道。

    「能否容我穿上衣服?」梁五請求道。

    「廢話少說!穿著你的睡衣已經足夠了。穿那麼多幹什麼!」韓信聲音依舊很冷。

    梁五無奈,只得從床上起身。他的夫人有意拉了拉,擔心的道:「夫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梁五回頭安慰的道:「沒事的。肯定是誤會,我去去馬上就回來了。」

    因為桃花的覆滅,梁五凡事都是小心翼翼,沒有想到還是禍患無窮。現在的他自以為是沒有做什麼大錯事,所以才這般的無畏無懼。

    當進入了天宮的大殿之中後,梁五慌忙跪倒地下,一把鼻涕一把淚道:「陛下、夫人,到底是什麼事情宣召臣啊?臣可是忠心耿耿啊。」

    天帝冷聲道:「梁五啊,朕是小看了你啊。你私下收養那個賣國賊屠夷動機為何?」

    梁五不由得大驚失色,「此事確實,只是臣只是想讓他為國出力啊。」

    「狡辯!不管怎麼說,這樣的事情還是要提前告知朕一聲的!那屠岸化名屠夷,整容了也就罷了,可是今天晚上天宮之中出現了一個刺客,據查就是那屠夷,梁五你還有何話要說?」獻公怒聲道。

    梁五當即歪倒地下,大驚失色道:「陛下啊,此事冤枉啊。臣那裡有那個膽子行刺啊?臣也想知道為何會發生這等事情啊。收下屠夷東五也是知道了啊,臣當初也是不想收的啊。臣真的是冤枉的啊。」梁五嚇得已經語無倫次了。

    屠夷道:「東五自然也脫不了干係。來人,將東五帶上來。」屠夷話音剛落,便見有人押著東五上來了,東五拜倒地下道:「臣拜見陛下,拜見夫人。」不過,東五的聲音卻很平靜,倒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似的。

    玉兔問道:「東五,本宮問你,當初為何私藏屠夷?」

    東五回話道:「臣並不知曉此事。」

    落井下石尋常事,大難臨頭各自飛,東五在桃花失蹤後,也不再怕梁五了,現在的局勢那就是保身為重要的大事啊。

    梁五指著東五怒聲道:「此事明明就是你的慫恿,你如何推脫說不知道了?」

    東五故意裝作十分害怕的模樣,對著天帝叩頭:「陛下啊,梁五故意陷害臣,請陛下、夫人做主啊。」

    天帝對著梁五道:「事情已經到了這一地步,梁五你就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來人,將梁五大夫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頓時門外進來兩名侍衛將哀求不已的梁五大夫掛走了。

    此時那跪倒地下的東五臉色微微變化,額頭上竟然生出一層細微的汗珠來。

    天帝道:「東五此事已經查明與你無關,你回去吧。」

    「謝主公,謝夫人。」然後起身,躬身退出了大殿。

    等東五走了,天帝吩咐韓信道:「你暗中好好調查一下東五,看他回去後都做些什麼。」

    韓信得令,拱手退出了。

    等韓信走後,天帝這才鬆了一口氣,笑著安慰玉兔道:「夫人,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不如我們去休息吧?」

    玉兔面色這才稍稍好轉了一些,「夫君,你是不是也懷疑這個東五啊?」

    天帝聽玉兔話中有個也字,知道玉兔與他已經想到了一塊了。於是笑呵呵道:「是啊。朕閱人無數,這東五十分可疑啊。」

    玉兔讚賞的望了天帝一眼,「哦?那夫君說說看。從哪裡看出來的。」

    天帝也毫不隱晦,美人既然有興趣聽,他自己要好好的表現一番了,「這東五說那些話的時候,雖然語氣很平淡,但是他的目光一直在游動,而且額頭上絲絲汗珠,這些就證明他內心有鬼啊。」

    玉兔伸出大拇指讚賞道:「夫君,厲害啊。只是為何不當場拷問呢?」

    天帝笑笑道:「當場拷問的話,他或許會招供,但是這樣的人背後一定有支持人,朕想這個人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欺騙!朕只是為了順籐摸瓜而已。」

    玉兔對天帝的回答很滿意,但是同時另一個問題也使得她擔憂,「夫君,這個韓信大夫沒有問題吧?」

    天帝頓時眉頭微皺,「應該沒有問題吧。」

    「凡事還是留一手的好。」玉兔提醒道。縱住肝號。

    「夫人說的對。這個朕早已經想好了。」天帝不無炫耀的說。

    天帝說完便得意的攬住了玉兔。玉兔趁勢歪倒在他的懷裡,「夫君,今晚讓臣妾好好的伺候你吧。」

    天帝激動的道:「朕求之不得啊。」

    「那你背著我吧。」玉兔頓時又像一個小女孩似的。不但不以本宮自呼了,還以臣妾自稱,進而以我自稱,這都會使得天帝感到一種十分的親密的感覺。

    於是天帝微微欠身,那玉兔便躍上了他的後背,天帝便背著她向臥室走去了。

    而此時從天宮出來的東五抹了一把冷汗,不由得痛快的笑了,心想:梁五啊,梁五,以前桃花是個紅人,我怕你三分。可恨這個桃花,當年差點就搞廢了老子的命根子,哼哼,這下要好好玩梁五的老婆。再怎麼說,這梁五的夫人曾經還是咱破處的呢!

    東五到了馬車上後,馬伕便向府邸的方向行駛。回過神來的東五慌忙阻攔道:「錯了。這是去那裡?」

    馬伕恭敬的回答:「回主子的府上啊。」

    「嗯。不過,現在先去一趟梁五的府邸吧。」東五吩咐道。

    馬伕遲疑片刻,便御馬向梁五的府邸趕去了。

    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時間,馬車便停下了,那馬伕躍下馬車,恭敬道:「主子,梁五大夫府邸到了。」

    東五便掀開了擋布,在馬伕的攙扶下下了馬車,望著梁五的府邸不由得開懷的大笑而已。笑了一陣之後,他的面色逐漸的凝重起來,這才便邁著四方步向大門走去,然後命令馬伕敲門,便有值夜班的家奴開了門,問道:「誰啊?這麼晚了?」

    當他看到來人是東五大人後,聲音也變得恭敬了許多,「大人,我家主子沒有事吧?怎麼沒有一起回來呢?」

    「快快去通知夫人,有重要的情況需要說知。」東五催促道。

    「那大人稍等。」家奴便再次關了門遁去了。

    馬伕不滿的道:「主子你直接進去,他又能奈何?」

    東五擺擺手道:「你們這些下人啊就是下人的智慧啊,這叫禮貌懂不懂呢?」

    東五可不想說,為了玩弄梁五的老婆,這欲擒故縱還是非常有效的策略的。那馬伕便不說話了,摸了摸頭,百般不解的模樣。

    這時大門又開了,不過這次可是梁五的老婆親自來迎接呢。一見面,梁五的老婆優伶急忙問道:「東關五大夫,可有我家梁五消息?」

    東關五故意神秘道:「此事容我到裡面說知夫人,這裡不太適合。」

    一面又對馬伕道:「你先回去吧。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那馬伕便遵命的離開了。東五匆忙鑽進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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