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神醫棄妃,腹黑邪王極寵妻

正文 再次回京 文 / 不懶的貓

    「這龍天大將軍,大元帥的多了去了,明威將軍不是也相當厲害嗎?為什麼還要我們這些沒經驗,沒兵力的人去解決?」雲心槿的語氣頗為的不好,想要這麼說說就讓他們出手,他皇上以為他們真是隨他皇上怎麼說他們就必須怎麼做嗎?

    雲心槿的語氣頗為的不好,想要這麼說說就讓他們出手,他皇上以為他們真是隨他皇上怎麼說他們就必須怎麼做嗎?

    錢都給了,什麼都隨他們去了,這國也於他們無關,自個兒要攬,就攬在身上好了。

    「夫人說的是,但是龍天裡面,像宮主這樣武藝高強,能夠勝得過葉沐辰的人,已經找不到幾個了。」就算他們,頂多用盡全力,也頂多打個平手,所以姬泠月的功力,也非同的一般。

    「哦?找不到不是沒有,戰場上刀劍無眼,本宮只想安分的偏安一隅,不想多理這些世事。」雲心槿拿起茶盅,慢慢地吃了一口,才婉言的拒絕。蘇玉曜都還沒有說到正題上,她就讓他慢慢逛花園好了,她沒空搭理。

    蘇玉曜面色一僵,沒想到雲心槿居然這麼直接地把他的話給拒絕了。什麼刀劍無眼,分明就是不想理。但如果這次他沒能將姬泠月請回去,那麼蘇玉錦一定會自動,將擊退葉沐辰的這件事拉到鍾離家,那時候在朝堂的聲望上,必然會被他搶了回去。想著和慕容復對視一眼,蘇玉曜接著開口。

    「夫人此言差矣,正所謂一榮俱榮,一辱俱辱。而這次本王來,還有另外一件要事要跟夫人說的。本王知道夫人素來和錦王有過節,而這次玉子風卻和錦王合作,只要求他懲處夫人的二姐,將主謀之罪也推到了夫人的姐姐身上。再者如果錦王將來有權有勢,難保不會因為這件事找夫人的……麻煩。」蘇玉曜忽然一改剛剛的商量語氣,反倒是有幾分威脅和警告。

    雲心槿聽完,面色微微的一凜,看起來是聽了受用。蘇玉曜盯著,臉上帶著隱隱的笑意,他知道胤王的事,還是她的死穴,而且蘇玉錦的確和她有不少的過節。

    「上次夫人在宮裡被他羞辱,難道就這麼算了?」蘇玉曜接著又道,卻是對著蘇陌胤說的。

    「什麼事?」果然,蘇陌胤沉著聲音問。這事他自然知道蘇玉曜的所指,就是蘇玉錦想要沾污槿兒的這事。的確,雖然現在動不了他半分,但是將來他絕對一一跟蘇玉錦討了回來。

    「曜王的意思是,你有辦法幫到本宮?可是錦王不是你的兄弟嗎?本宮找不到理由,可以相信你。」雲心槿偷偷地看了一眼蘇陌胤,然後再看向蘇玉曜。看來事情很是順利,終於逼出蘇玉曜的目的了。接下來就是看他能夠為了那個皇位,付出多少了。

    蘇玉曜雖然為人陰戾,但是和她算是素無過節。而蘇玉錦卻太過可惡,她說過將來必然要他百倍還之。

    「夫人,本王可是站在你這一邊,這就已經是最好的理由。只要夫人答應,本王這就可以回京稟報父皇,讓宮主領兵擊退夜越,這不單是為了龍天,也是幫了宮主,如果夜越成功侵犯了龍天,宮主的冷魔宮,乃至夫人的安危,也未必無事。」這又是活生生的威脅,雲心槿和蘇陌胤都微微蹙眉,蘇玉曜現在算是打心理戰術呢。他們就順著他的台階下好了。

    「你這是要和本宮合作?領不領兵是小,不過你說的也是有道理,畢竟夜越帝這事也是和本宮有干係,本宮也不希望禍及龍天的百姓,但是如若宮主幫了曜王,不知道本宮又有什麼好處呢?」雲心槿反問,略帶微笑地望向蘇玉曜。

    「既然是互相有利,將來大事能成,本王一定帶錦王來,任憑夫人處置。」蘇玉曜承諾著,反正蘇玉錦的命他絕對是不會放過,不如就做一個順水人情而已。

    「既然這樣,宮主就去解決我們扯出的禍患,也順道幫曜王一把。」雲心槿終於鬆口,蘇玉曜立刻眉眼一鬆,眼底透出喜悅。

    如若這樣,蘇玉錦這次,必然輸定了。

    「如此甚好,不日就請宮主和本王進京面聖,好早早能夠討伐夜越,保我龍天邊疆安危。」

    處理完了蘇玉曜的事情,雲心槿他們稍鬆了口氣,靜靜地思量著接下來的一步。

    「小姐,我們又要回京啊?」蘭月也聽說了曜王來的這件事。王爺是假裝死了她知道了,更知道這麼多年來王爺都不容易,從一個名正言順的儲君太子,淪落到現在還要詐死保命。偏偏還要他們去為仇人賣命,這是不是太過可惡了?

    「回京是必然的,你要是想要呆在冷魔宮,也是沒問題的。」她也不想走,她沒有那份居廟堂之高而憂其君,居廟堂之遠而憂其民的憂國憂民之心。可以的話她也寧願在這裡曬曬太陽挺挺屍,每天看日出日落,小日子多愜意。

    「槿兒,你還是留在冷魔宮裡,我也能夠放心一點。」當初詐死離開京城,就是想要她能夠安全,不用每天擔心。現在要是她又要回京,豈不是白忙一場?

    「你是能夠放心,可是我不放心。要我在這裡每天胡思亂想?那可是會得精神病的。」雲心槿白了他一眼,當她是麻煩嗎?她有那麼弱,讓他整日擔心?

    「不用想太多,反正說好了的,大家共同進退。」雲心槿擺擺手,沒有讓蘇陌胤反駁。「蘭月,去收拾一些東西,我們不日就要回京了。」

    出了豐城,就又走上了那鋪滿荊棘的路。不過現在已經不是敵暗我明,而是他們在準備一切。

    三天後,蘇玉曜的侍衛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的車馬護衛,而蘇陌胤只是派出幾個暗衛從旁保護,其他的人都另有安排。

    從豐城回去京城。快馬加鞭也就是兩天,而沿路回去,他們卻看到不少逃亡或者有走難往這邊走的人。夜越不是還沒來犯嗎?他們至於這麼害怕嗎?

    即使現在先是西涼來犯,現在夜越也跟著行動,可是卻也不用這麼快擔憂吧?看到這些拖家帶口,苦難的走難的百姓。雲心槿心裡微微泛起一些愧疚,這一切她不多不少有些推動,如今要是讓他們受難,她也過意不去。

    「槿兒,只要將來天下一統,中原百姓一家,就不會有這些因為國與國紛爭而不安奔走的百姓了。」馬車上,蘇陌胤握著雲心槿的手。現在他也看到了為君者的責任,天災不能控制,但至少是沒有*。能夠平平安安的生活。

    雲心槿點點頭,天下合久則分,分久則合已經是常事,自古都是那句,興百姓哀,亡百姓哀。

    冷魔宮在京城也有別院,都是用來供歷代冷魔宮主要是進京而來用的。來到京城別院剛剛住下,本是要多等幾天等待召見的,卻未想到下午,蘇陌胤就被傳召進宮。來人行色匆匆,似乎有重大事情。

    「看樣子,難道葉沐辰已經行動了?」拿著聖旨,雲心槿幫蘇陌胤整理著衣服,帶上面具,分外憂心地問。連日在進京的一路上都看出來,蘇這情況不穩定,像是大體看起來無風無波,實際上卻內憂外患。

    「暫時不知道,等會進宮應該就會知道。這個時辰已經是下午,不是上朝的時間,皇上這一次,可能真的是遇到麻煩了。」蘇陌胤瞧瞧天色,也同樣憂心,「放心吧,我會盡快回來的。」

    蘇陌胤拍拍雲心槿的手,就準備出門,臨到門口的時候又對著冷梟,「好好保護夫人。」現在不同在冷魔宮,眾人都知道槿兒是他最重視又是葉沐辰不惜一切掀開血戰的主要原因,所以萬事他都得小心。

    冷梟重重地點點頭,幾人一同目送著蘇陌胤的離去。

    皇宮前,四輛馬車同時出現,蘇玉曜下車,看到蘇陌胤立刻迎了過去,同時那邊蘇玉錦,玉子風和玉子風同時下車。

    幾人同時在皇宮門口遇見,相互對視,皆是露出詭異難測的目光。蘇玉錦抬眸看向蘇玉曜,沒想到他真的把姬泠月給找來了。父皇還是有所忌諱他,所以才特意將這個機會給了蘇玉曜。不過如果他去,因為云云心槿的關係,姬泠月也不可能答應幫他。

    但是現在有了鍾離家和玉子風,他也不用擔心他們兩個。犧牲一個女人,換來這些,也是相當值得。

    「原來是玉丞相,錦皇兄,別來無恙吧?沒想到胤王兄的過世,反倒是促成了玉丞相和錦皇兄的情誼呢!」蘇玉曜別開視線,對著玉子風他們,明嘲暗諷的道。

    「曜皇弟說的就不對了,你這樣說,是說和本王跟玉丞相不能夠有別的情分?」蘇玉錦的額角微微抽搐了幾下,但很快就泛上了笑容。

    「本王這只是為胤王兄不值,並無別的意思。」蘇玉曜冷笑,情分?他倒是說的好聽。「父皇傳召了很久,本王就先走一步了。」

    說罷便和蘇陌胤匆匆往宮裡面走。

    「玉丞相,我們也進去吧。」蘇玉錦並沒有提起或者解釋,也和玉子風道。

    玉子風點點頭,和蘇玉錦相互對望一眼,就率先走在前面。

    金鑾殿裡面,兩旁站滿了文武大臣,相互在前後左右議論著,皆是面露出擔憂。

    蘇陌胤從他們身前走過,只是都是議論夜越這一場戰事,而且似乎很是嚴重。

    正當蘇陌胤還在思慮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皇上已經進殿,各人肅靜,站回原地。

    「今日召集眾愛卿來,相信眾愛卿已經知道,夜越此次來勢洶洶,要攻打我們龍天。朕邀各位,就是為了大家想出一個對策。」皇上坐在龍椅上,面容雖然已經難掩晦暗之色,但珠簾子後面的眼眸銳利地掃了下面百官一眼,然後目光落在了蘇陌胤的身上。

    沒想到曜兒還真是把姬泠月請來了,只是這一次的戰事,並沒有這麼容易,用來測試一下姬泠月也是好的。

    「父皇,冷魔宮主文武全才,武功更是高於葉沐辰,所以兒臣以為,不如讓宮主帶兵,一舉擊退葉沐辰。」蘇玉曜率先舉薦,這是皇上默許的。而且普蘇應該找不出第二個比姬泠月更為武功高的人了。

    「這事朕也是這樣的打算。」皇上點點頭,他的確是這樣的安排,現在首先要的是解決了夜越來犯的戰事。

    「曜皇弟說的沒錯,但是打仗並非個人私鬥。冷魔宮主縱使文武全能,而且厲害過人,也並非能夠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戰事貴在用兵如神,宮主雖然手握兵權多年,可並非常年用兵。所以臣以為明威將軍用兵多年,這一次也定然能大挫葉沐辰。」蘇玉錦也一同站出來,兩人位在大殿中央,雖然都低垂著頭,卻相互視線交錯,記起陣陣刀光劍影。

    「皇上,兩位王爺都說的沒錯,可是現在淮江城文書傳來,夜越的戰事固然重要,可是內憂要是不先解決,恐防會影響到夜越的外患。」這時,兵部尚書出言,調和兩人之間的火花。

    蘇陌胤一聽,立刻警惕,淮江城難道出事了?怎麼會又有了內憂?

    「沒錯,淮江城乃是龍天和夜越交界的大門,而淮江連年水禍,今年的春汛來得早,已經讓淮江城百姓大片土地被淹,來年生計沒有,當地不少百姓已經暴亂,官府就算鎮住,也鎮住不了多久。所以這次朕派人前去,不但要能夠擊退夜越,首先的還要想辦法讓淮江城混亂的百姓安撫下來,同時能夠想出一連串合理的辦法,不然就是夜越的戰事為起,淮江城的百姓首先暴亂,引來夜越軍隊。這個怕也是葉沐辰早有發現,故意選在這個時候興兵來犯。」

    皇上頗為煩惱,本來還打算高枕無憂,卻沒想到淮江城的汛期來得如此之早,如若這樣下去,夏汛來的時候,更為嚴重。

    原來是這樣,那這樣看來,淮江水患這事,的確嚴重。蘇陌胤心裡暗暗想著,可是如果只是撥款賑災,恐怕也只是治標不治本。夜越今年能來,擊退了明年依舊能來,這長久下來,定然影響民心。

    「皇上,淮江城水患已經發生,當務之急應該是立刻撥糧賑災安撫民眾。」雲靖出來,出謀獻策。

    「朕已經著人去辦了。可是撥糧賑災連年如此,朕是想要一個能夠處理淮江城水患對策。不然就算國庫再多銀子,連年撥款,也並非治根之法。」淮江城這事,已經連續多年,往年若是汛期來得晚還算好,百姓們總能存備一些糧食,像今年一樣,那就是一整年連帶明年大半年的失收,影響甚大。

    「父皇說的沒錯,可是此事事關天災,我們不如加固淮江城的堤壩,來阻擋洪水。」蘇玉錦附和,淮江城連年如此,現在就只能加固堤壩來防止暴雨洪水。

    「錦皇兄莫要忘了,淮江城的堤壩父皇每三年就加固,可是年年下來,都是於是無補。而且堤壩已經超出了本來預計的範圍,再這樣下去,只會加重了淮江城百姓的負擔。」蘇玉曜反駁著,加固堤壩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了。

    蘇陌胤聽著他們的對話,那麼這樣下來,淮江城的問題,就沒有一個合適的方法?眾臣們都表示沉默,誰也不敢再發言。所有法子都想過了,難道要去太廟祈福,祈禱上天來年不要下這麼多雨?

    「內憂外患在前,眾卿家難道沒有一人想到可行的法子?」皇上看到這麼久都沒有人說話,登時心裡窩火。他養了這幫人到底有什麼用,就只懂一些附和之話,什麼用都沒有。

    眾臣只是低著頭,沒有人敢吭聲。

    「朕不管你們有沒有想過,明天上朝每個人都得相處一套方案,不然就都給朕去淮江城抗澇!」皇上勃然大怒,怒聲下完命令後,便大怒地拂袖而去。

    一些老臣子一聽,是頭都大了,他們這些文官,哪裡能夠想到什麼防洪的法子?要是武官就算想不出,抗澇都能去,可是他們去豈不是死路一條?

    一時間,滿朝堂都是驚恐擔憂懼怕的議論聲,內憂外戰迫在眉睫,也難怪皇上這般的憤怒。

    蘇陌胤靜靜地站在一處,這真是蘇麟活該,他還真是想在旁邊隔岸觀火。可是淮江城百姓卻也無辜,不能想出一個長治久安的對策,必然是禍害常年居住在淮江城的百姓。

    「錦王,你可是有好的建議?」這時,一個錦王黨的官員出言問。如果錦王能夠想到法子,也好歹能夠救上一救他們這些追隨者。

    「你們食君之祿,必然為君分憂,現在不回去好好想想法子,卻指望別人,父皇要你們抗澇,已經是便宜了。」蘇玉錦臉上稍稍難看了一下,淮江城洪水,已經是龍天長達百年的問題了,現在一時間,怎麼可能想得到好的治理方案。父皇不過就是威脅,到時候沒有辦法,也不會真的要他們去抗澇。

    剛剛那官員碰了一個釘子,只好連聲說是,卻心裡暗罵,這種人跟在他身邊,只會沒好下場。

    那邊蘇玉曜只是冷笑,帶著蘇陌胤,一同踏出金鑾殿。蘇玉錦在後面看著,就算姬泠月來了,也想不到什麼好法子,要是他能夠想得出,剛剛已經說出來了。

    「對淮江城這一件事,宮主有什麼看法?」邊走,蘇玉曜問著。這事的確棘手,父皇要這麼短的時間想出長治久安的法子,也根本沒有可能。不過,可以另辟他徑,想想一些暫時治標的方法。

    「皇上說的對,淮江水患關係到周圍的百姓,如果不治理,的確後患甚大。」蘇陌胤凜了凜神,然後回答。只是該想什麼辦法,卻沒有想得到。

    「這話雖這麼說,可是淮江水患,卻並非我們能夠左右,短時間內要想出方法,恐怕不容易。」蘇玉曜一聽,略微細長的桃花眼瞇了起來,連他也認為要治淮江水患?

    「那麼只有一個辦法了。」蘇陌胤歎了歎氣,無奈地說,卻招來蘇玉曜好奇的目光,「那就是等著皇上發配去抗澇。」

    「哈哈哈,宮主真是風趣,如果這樣本王怕是被夫人追殺。不過宮主且放心,既然本王讓你來,就不會只讓宮主去抗澇這麼大材小用。」蘇玉曜一聽,隨即朗聲大笑,然後讓他放心地道。

    蘇陌胤快速地回到別院,剛剛踏進院子,就看到雲心槿迎了出來,一天的緊張也算是放鬆了下來。剛剛還蹙著的眉心,也舒展開來,只要在煩惱的時候看到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怎麼了,今天朝上說了什麼,皇上派你去抗擊夜越了嗎?」雲心槿接過蘭月遞來的毛巾,讓蘇陌胤擦了擦臉,然後在端了杯茶遞給他,一邊在不停地問。

    「看來不能去抗擊夜越了,明天怕是要被送去淮江城抗澇。」蘇陌胤喝了口茶,看到雲心槿緊張的樣子,然後開玩笑地道。

    「抗澇?怎麼會是去抗澇?他怎麼這麼好心,不用你去打仗?」雲心槿不解地擰起眉心,分外好奇地問。而且怎麼關係到了抗澇啊,好端端的放著要緊的事情不管,去抗澇?

    「槿兒,連日來我們不是看到許多難民或者走難遷徙的人嗎?」蘇陌胤收起了玩笑,臉上變得認真,雙眉有攏起了小山峰。「其實那些都是從淮江城走難過來的。淮江城是龍天和夜越相隔開的江河,也是龍天的邊疆。近百多年來,淮江城好幾年都會發生一次重大的水患,今年就是這樣,而且春汛來得更早,現在淮江城已經是受到水患的影響,導致百姓發生暴亂,怕是即將出現內亂,所以蘇麟現在正是為此煩憂。如果葉沐辰趁這個機會攻打過來,只怕龍天真的會受到重擊。」

    先前西涼來犯,然後現在的撥款賑災,已經讓龍天的國庫空虛,如果夜越攻打,必然還要軍費,如果加收徵稅,連帶的一連串嚴重的問題都會出現,龍天怕是會嚴重虧損。

    雲心槿聽完,也立刻緊張起來。水患自古都是讓人頭痛的問題,不但影響百姓生命,而且導致穀物失收。現在兩方面都威脅到了,自然是會讓當地百姓暴亂。這麼一來,真的要想一個合理的方法。

    「那現在有什麼對策嗎?蘇麟難道沒有想辦法的?」雲心槿擔憂地問著,內憂外患,看來葉沐辰是看準了這個時機才來攻打的。那麼他們更是要快過他,首先想出解決的法子。

    「方法已經想過無數個,但都只是治標不治本。淮江堤壩每隔幾年都會加固高,可是因為當初沒有預想到的情況,所以寬大已經固定,不能再改。但現在已經不是堤壩能夠解決的了。」蘇陌胤給解釋著,方法對策自然是想到無數,可是都沒有真正的解決意義。

    「加固堤壩?但是這會達到上限的啊。」就算再怎麼加,也並不能說真的能夠解決。這還要看淮江的水勢,還有歷年來的水患情況。不夠現在看來,淮江堤壩也已經沒起到作用了。

    「你說的沒錯,所以現在蘇麟和整個龍天的文武百官都在撓破了頭,想著怎麼治理淮江水患,不然就全都被抓去抗澇。」蘇陌胤見到雲心槿也這麼緊張,真是後悔當初帶她來了。「這事情就不要多想了,看你當初就應該不把你帶來,這整天愁眉苦臉的,看著摻人。」

    這本該是他讓她寬心,不但沒有這樣,反倒是加重了她的心思。

    「蘇麟他倒是會想,抓光了人去抗澇,也未必敵得過水災。而且這怎麼能夠不多想呢?事關整一個城的人命,自然不能輕率。」雲心槿在想著現代還有古代歷代的治水方案,她記得在哪裡,曾經看過同樣一種案例,經過治理之後,反倒是造福了後代的百姓的。

    「是是是,可是親愛的夫人,就算不輕率,也不至於這麼緊張的在想,一個小女子怎麼能夠又擔心為夫,又擔心別人,你能操多少心?」他不過就是擔心她,不想讓她這麼的勞神,反正這事情,也不是一時三刻的事情。

    「哼,你就瞧不起我這小女子吧你,要是不帶我來,就有你後悔!」雲心槿想著,瞪了他一眼。她也是知道,他是在心疼她。可是她何嘗不心疼他一個人在煩心這麼多事,既然是夫妻,就應該互相幫助,同舟共濟。

    「是是是,幸好把槿兒帶來了,不然我就後悔了,後悔的可是多著呢……」抱著雲心槿軟軟的身體,宜人的體香撲鼻而來,身下的*又在勃發,蠢蠢欲動。

    「你在亂想些什麼,我在幫你緊張,你卻想哪些歪腦筋了你!」耳邊熱氣陣陣,讓雲心槿打了一個機靈,男人都是個色胚子,這個青天白日的,居然又在亂想。

    「槿兒,這些煩人的事情何必想,讓蘇麟他們操心去好了!」蘇陌胤的手臂越發的收緊,他現在才不想管他們呢,讓他們忙得焦頭爛額得了。

    「讓他們操心,就別想治水了。」雲心槿將蘇陌胤的臉扒過來,認真地看著他。「我剛剛想過了,既然現在防護沒有成效,不如我們就引流,將江水重新引流到別處,減輕了淮江的負擔,同時引水灌溉莊稼。」

    聽了雲心槿這樣一說,蘇陌胤忽然一愣,眨了眨眼,好像對雲心槿這個法子相當的出奇,同時也覺得驚訝,這樣一想,頓時豁然開朗,如果真的能夠成功的話,可就是不但不怕水患,而且解決了淮江城一個城百姓的生活問題了。

    「槿兒,你說,我們真的能夠用這個法子治水?」蘇陌胤不大敢相信,她說的沒錯,只有她在身邊,他的問題才都能迎刃而解。

    「我只是想到大概的法子,我並非水利專家,而且是不適合分流還是要看淮江的情況,這就要看是不是找到真正的治水專家了。」雲心槿頗為無奈地道,她也想能夠治水,可偏偏這種東西,大概明白,不代表能夠做到,這中間技術活多著呢!

    「既然想到,總有辦法的!」蘇陌胤忽然變得雀躍,不是因為能夠想到法子,而是因為這樣,將來可以預見,淮江城不單單龍天的百姓受利,連帶夜越的部分人們,都能都從中取益。

    是夜,蘇陌胤連同雲心槿和京城的兩位謀士一起在研究著中原地域圖,一直在構想著在淮江何處能夠引出分流,緩解淮江的水勢,同時解決淮江城百姓歷年來的水患危機,疏通河道,引流灌溉,解決百姓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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