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8 他的天賦 文 / 戰西野
軒轅夜白玉般的小臉上閃過一絲緋紅，眼中幾分羞惱，卻沒有掙脫她的懷抱。
一臉彆扭的樣子瞧得鳳長悅心情大好。
「什麼東西？」
軒轅夜乾脆轉移話題。
鳳長悅眼中光芒微閃，附在他耳邊，溫熱的氣息拂過，軒轅夜耳尖再次泛紅。
「修煉身法，回去給你看。」
鳳長悅卻是沒有發現軒轅夜這些異常，只當是小孩子害羞，多處一段時間也就好了，哪裡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是莫大的撩撥。
二人不再停留，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在他們離開之後，許久。
「一天時間，也不知她能夠體會多少……。」
「不管多少，都已經是不可思議之事。咱們能做的，也就是在這裡守護者鳳家了。鳳家的未來，還是要靠年輕人啊……」
「也許，這個女娃子，真的能夠做到咱們不能做到的那一步……」
一切又歸於平靜，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
「阿夜，你想要修煉嗎？」
「怎麼？」
「你的年齡正是開始修煉的最好時間，我不能耽誤你。不如今天去測試一下你的天賦如何？順便還能看你適合怎樣的心法，也好早作打算。」
「不必。」
「你好像對這種事情很是抗拒？為什麼？自己強大起來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軒轅夜的腳步微頓。
他轉眼，抬起頭看著這個站在旁邊的少女，她精緻的側臉映著淡淡輝光，眼睛明亮如寒夜星子，裡面閃爍的，是他熟悉的光芒。
他忽然沉默。
「阿夜？」
他怎麼說？難道說他根本不需要修煉，時間到了，自然就強大了？
鳳長悅想了想，說道：「你不喜歡也沒關係。反正在找到你家人之前，我在你身邊，也可以保護你。」
她淡淡的語氣讓他猛然醒悟——是了，他不能一直這樣陪在她身邊。他不能始終以這種情況呆在她的世界裡。
「好。」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清脆而堅定的響起。
鳳長悅看著軒轅夜，他眉目冷清，帶著這個年齡不會擁有的沉靜和冷漠，但是在看著她的時候，又總是帶著暖意。
也許……
她想，難道阿夜是天賦不好，所以不願意去測試？
「阿夜，不必勉強的。你要是不喜歡，我們就不去。」
軒轅夜卻拉著她的手，往前走去。
「去。」
……
二人很快就到了練武場。
二人到來的時候，原本熱鬧的練武場一下子陷入了寂靜。
偌大的練武場上，大約有三百多人在練習。看見鳳長悅過來，都面色奇異，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想看看這個在家族比試中一鳴驚人的少女，想要幹什麼。
在練武場中間，有一塊黑色的巨石。那是專門用來測驗天賦的黑玉石。以往每年都會進行一次整體的測試，從而瞭解鳳家子弟的修煉程度。
鳳長悅就是在這裡，遭受了一次次的羞辱。
鳳長悅目不斜視，帶著軒轅夜走向那巨石。
「她想幹什麼？想要測驗自己的實力嗎？」
「不會是家族比試贏得了第一，來顯擺的吧？」
「切！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人家贏了那是自己本事，想來測驗一下又怎麼了？」
竊竊私語在四周響起，鳳長悅和軒轅夜完全屏蔽。
二人走到了巨石前面。
所有人都在等著，等著鳳長悅將自己的手掌放上去。
「阿夜，將你的手放上去，靜下心神，想著將體內的能量釋放出來。」
鳳長悅低聲的解釋著，看著軒轅夜。
周圍人這才知道，原來不是鳳長悅自己來測試，而是她身邊的那個小男孩。
有的人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他是什麼身份，居然能夠在這裡進行測試？」
「誰知道？據說是鳳長悅撿回來的小孩，誰知道他們什麼關係？」
「嘿嘿嘿……總不會是她孩子吧？這小孩，看著跟個傻子一樣，果然是物以類聚！」
有人邪笑著出聲，完全忘記了此時的鳳長悅已經不是以前的鳳長悅。
「靜雨被她傷的那麼慘，現在還在祠堂跪著。她卻在這裡這麼逍遙，實在過分！我看她根本就是使了什麼詭計，才能得了這個第一！哼，要是和我碰上，說不定我就能將她打敗！替靜雨出一口惡氣！」
鳳靜雨一向是鳳家年輕子弟中的佼佼者，容貌清美，天賦超群，加之為人一向謙和，所以隱約是年輕一輩的領袖。自從家族比賽之後，她雖然在外名聲一落千丈，還被懲罰在祠堂贖罪。但是這些人大多數沒有親眼看見那一幕，自然不願相信是鳳靜雨先搞的鬼。只是想著這一切都是鳳長悅用了什麼不入流的手段。
因此這些人之中，尤其是年少氣盛的男孩子，大多對鳳長悅都心懷怨念，想著能夠找機會教訓她。
今日看見鳳長悅根本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自然更加憤怒，便說了這樣的話出來。
鳳長悅聞言，冷冷的瞥了一眼那說的最大聲的男孩一眼。
軒轅夜神色淡漠，則是直接在心中判了那個人的死刑。
那男孩似乎感受到了脊背一陣犯冷，諾諾的閉嘴了。只是還是暗暗瞪了鳳長悅一眼。
「我看他能測出個什麼東西！大概也是個廢物！」
練武場更加寂靜。
軒轅夜將小手放了上去。
黑色巨石毫無反應。
有人嘲笑出聲。
看著巨石，鳳長悅卻慢慢挑了挑眉。
還是毫無反應。
這次所有人都哄笑起來。
突然，黑色巨石突然光芒暴漲！
整個練武場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愣愣的看著那耀眼的光芒。
軒轅夜淡定的收回手。
「四星靈者！天啊！這麼小的四星靈者！」
「恐怕季明城也沒有這樣的天賦啊！」
「我的天……這都是什麼怪物？」
一片唏噓聲。人人震驚難言。
軒轅夜轉頭，想了想，說道：「這樣，可以嗎？」
雖然他不喜歡這樣被人圍觀，但是看著鳳長悅眼中的讚賞，也似乎值得了。
要知道，這麼細微的控制，也不是很容易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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